第673章 谁人在此违背生灭之法？

“那杀幽靖的是……”座下，张无宁突然出声。

张道九闭着眼睛，眼角溢漏白色灵光。

他满面慈悲地掉落眼泪，似是在哭泣。

但他的眉眼之间，却冷漠得像是雕像。

刚才的哭泣，竟像是雕像落泪。

“怎么可能？天宙之间，除了您，还有谁能杀他？”

“对啊！幽靖虽然为人糟糕，但他却是货真价实的追帝境法神啊！”

“天宙间，只有两位追帝境的法神，那便是您与兴奋法神幽靖，若非是您出手，幽靖怎么会陨落？难道是——神帝出手了？”

……

神民们议论纷纷，都慌乱了起来。

张道九嘴唇未动，却见他身上传出哽咽的音浪——

“哈…幽靖说到底，不过像是一个不懂事的小孩啊！是个乱来的晚辈，若是我以长辈之姿，更加努力地改变他，他是否就不会有如今的下场呢？”

张道九与幽靖明明是常年交战的敌手，此时却在这里为他哭泣。

张道九轻抬眼眸，望向神宫之顶。

他的视线穿过神宫，飞向远端。

试图感受着什么。

最后，他甩了甩头，闭上眼睛，皱眉轻叹道：

“是幽靖，幽靖真的死了！但杀他的不是神帝！天宙间，仅有两位神帝，神帝掌握规则能量，似有形又似无形！而此时的两位神帝，正在天宙间乱战、争斗着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