二十八、松针也是树叶
但猫儿的表现,却像没事人一样,既不闹、也没问过陈初那晚到底是咋回事。
这样反倒搞的他有些不踏实了。
“哎,咱们去采薇阁是为了卖果子,他们咋就不信呢。”陈初叹道。
“跟我爹那种榆木脑袋说不通,非得等下次下山,让张宝哥哥亲口告诉他咱们那晚住在张家,我爹才会信。”杨震惆怅道。
酉时初。
“你们慢些吃,晚些时候我来取碗筷。”猫儿轻声交待一句,一个人回返。
杨大郎看了看猫儿渐行渐远的背影,疑惑道:“初哥儿,你们小两口当真没吵架?”
“真没吵啊......”
近几日,已是杨震第N次问起这个问题了。
前些天,因为吴奎和姚长子这两名猪队友,几人逛勾栏的事情在村内引起不小波澜。
到了收工的时候,扒开依旧烫手的土块,下面是被炕了一个多时辰的土豆和红薯。
“又香又甜,还软糯。”
姚长子烫的直把烤红薯在两手间倒腾,却舍不得放下。
长子被姚三鞭好一顿暴揍,杨大郎也被罚跪了一整晚。
吴奎更惨,当天不但被吴大嫂抓花了脸,至今仍睡在牛棚里。
当天晚上,杨大婶也特意把陈初叫到了家里,苦口婆心嘱咐一番:
“初哥儿,你和猫儿的父母都不在了,这世上就属你俩最亲近,在她眼里,你便是她的天。你一会儿回去了,万一猫儿气不过说你几句,你也不能打骂她。没娘家的人儿可怜着哩,就算受了屈也没地方去说......”
杨大婶担心的那些事,自然不可能发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