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004章 终于长成了自己痛恨的那类人

冰冷的湖水灌进她的嘴里，她挣扎的动作渐渐小了，连声音都逐渐模糊。

湖水安静地淹没了赵婉儿的头顶。

不知是错觉还是其他，赵妩听见了一声细弱的道歉。

“……姐姐，对不起。”

她红了眼眶，终至泪水决堤。

赵婉儿浑身一震。

她嗫嚅着想解释什么，直到眼圈发红落泪，却仍旧解释不出来。

赵妩缓缓穿好衣裳，抬头望向天空，上午还冬阳灿烂的天，到这个时候竟又阴云密布。

没过一会儿，湖上泛起涟漪，竟是落了雪。

赵妩垂眸，在赵婉儿的哭声中敛去所有多余的情绪，再抬头时，她又是那个冷冰冰的云香楼第一美人。

湖面上安安静静，只剩下雪花泛起的圈圈涟漪。

二楼扶栏，沈妙言双手托腮，望着湖面，眸光迷离，“我以为，你舍不得痛下杀手。”

她缓步走向赵婉儿，发髻间的步摇随风轻扬。

长生殿外的扶栏并不高，她直接把赵婉儿推下了水。

赵婉儿惊骇地在水面沉浮挣扎：“堂姐你疯了吗？！唔……堂姐！你救我上去呀堂姐！”

赵妩只静静望着她，面容冷漠。

赵婉儿渐渐大哭出声：“堂姐！堂姐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