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222章 换个方式撩

顾念施坐在他的对面，心里没来由得憋闷。

好在饭菜很快上来了，他在饭桌上跟以前一样不说话，顾念施以前很适应这种沉默，但今天不知道怎么了，她看到他一言不发的模样，像是被勒住了脖子，又疼又涩。

“你的腿恢复得怎么样？”

她尝试着打破沉默。

他没看她，只简单地答复她，“挺好。”

他眉眼轻笑了一下，声音放低了一些：“那就是还记得。”

“这半个多月，有想起过吗？”

顾念施被他的视线盯着躲无可躲，藏无可藏。

她从来不擅长撒谎，尤其是在他面前。

她被他逼得脸颊一点点变热，变红，问题的答案不言而喻。

顾念施：“那就好。”

她停顿了一下，终是忍不住，又问：“你是不是偷着做了康复训练？不然不会恢复得这么快。”

他放过了她，转而问，“这些天，忙着干什么了？”

顾念施：“在准备德国医学考试。”

他放下茶杯，神色淡了下去，“打算什么时候走？”

她心里莫名地发沉，像是被大石头压住，喉咙发堵，声音显得很机械，“顺利的话大概半年后。”

他点了点头，搁在桌上的一只手摩挲着茶杯的边缘，良久没再出声说什么。